这是因为远处的夜景在拍摄的时候需要长时间的曝光才能在相片上留下正常的曝光效果,而近处的人物因为闪光灯的照射只需要很短的曝光时间就可以了。所以在拍摄的时候最好使用相机的手动档,将快门调慢,同时强制打开闪光灯拍摄。在闪光灯闪过后建议人物维持原来的姿势直到曝光结束,这样就会拍出人物和背景夜景曝光都很正常的照片了。不过夜景人像拍摄并不是手动相机的专利,有些高级一点的自动傻瓜数码相机拥有夜景人像这个拍摄模式,也是使用慢快门、强制闪光这个原理来设置的。
使用慢快门加闪光的方式拍摄夜景人像,可以使前景和背景曝光都清晰。
夜景人像的拍摄属于难度比较大的一种,因为需要考虑到前景背景的曝光正常,又要考虑到如何才能让前景人物的影响清晰地留影。的确,这是多数游客在游览夜景的时候遇到的难题之一。尤其是在使用相机的自动档拍摄的时候,拍摄时打开了闪光灯,使离相机较近的人物得到了正确的曝光,但是由于相机闪光灯范围有限加上曝光时间短,使得本来肉眼看来绚丽无比的夜景在相机中显得黑糊糊的一片。
而摄影令我们充满期待的原因,不仅仅在于作为虚拟现实和人工智能的先驱或是媒介,摄影在数字艺术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并且跟随前沿技术的脚步不断发展、更新,同时,艺术家们也在不断回溯传统,对早期照相法以及经典暗房技术进行探究,以期获得新的创新。这一切都在让摄影变得越来越不像摄影,但的内涵变得越来越丰富。
从1839年摄影技术诞生,到传入中国,从以纪实性、真实性为主要特征的文献摄影到强调拍摄者主观思想表达的观念摄影,摄影的内涵和外延正在不断变化。而在新技术日新月异,社交媒体极为发达的今天。摄影艺术正在发生什么变化?本届影像博览会的“洞见”特展无疑非常好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洞见”板块的策展人王宗孚研究了上海当代艺术圈的摄影历史文献,他从1999年上海的一次不为人知的展览,“物是人非”出发,邀请了当时的一批先锋艺术家包括耿建翌、杨福东、胡介鸣、徐震等.与现在十分活跃的80后”艺术家范西、陈哲、苗颖等“同框”“对话,其中包括徐震使用便签纸打印等摄影混合媒介的特定场域装置,胡介鸣的“明信片”系列,“千禧一代”女艺术家陈哲的混合了摄影。档案图像与文字的博物柜,女艺术家苗颖的大型雕塑作品,《内容觉醒》等。观众看了这两代艺术家的作品之后,自然能形成自己对影像发展的“洞见”。
“摄影有其本身的独特美学语言,似乎已是经验之中的事了.但要如何向前拓展呢?其他类型的艺术似乎也有这样的问题,如果它们能够结合起来,作品的表现力会更加丰富与立体。”“在场”影像装置板块的参展艺术家蔡东东道出了自己对摄影与其他艺术形式,如装置艺术,雕塑、视频和绘画等之间关系的看法。他的参展作品《千面门》作为此次展览的亮点作品,就很好地诠释了摄影与装置艺术的结合,艺术家解释道,《千面门》是由一个古门和1090张中国人的一寸肖像照片串成的门帘构成的,这些肖像源于艺术家多年的收藏.它们的时间跨度大约接近于整个20世纪。20世纪也是中国社会最为纷繁多变的一个世纪,经历了各个时期不同的意识形态的洗礼,而这些变化直接影响了人的相貌和神态。从这个门帘上的照片中可以看出各个时期人们相貌的变化。门是艺术家从古董家具市场买来的,这一装置的介入使得中国人的图像变得生动起来,仿佛看到各个时期的人穿越这扇门而来。
在拍摄的时候需要使用三脚架固定相机,因为在对背景进行长时间曝光时需要保持相机的静止不动,这时三脚架就成为必需品了。
影像艺术博览会集团总监 Georgia Griffith在采访中说道:“通常,包含着摄影形式的装置艺术作品能引起观众与作品之间的互动,让他们更感兴趣,例如今年展览平台上以影片为基础的视频艺术作品,以及去年展出的中国艺术家陆扬的具有交互性的作品《妄想灵车》等。此次影像展上,全球各地的知名画廊如德国国王画廊( Konig Galerie)。常青画廊( Galleria Continua)和十号赞善里(10 Chancery Lane)画廊等带来了很多融合了摄影的装置艺术作品,似乎证明了收藏家们对突破媒介边界的作品具有极大的兴趣,他们的吸引力不亚于欧文潘(Irving Penn)、细江英公那样的大师作品。此次影像上海博览会中也可窥见艺术家们顺着后现代摄影(Post-photography)的趋势,不满足于传统平面展示的照片,而是充分利用空间让作品 “off the wall”(离开墙面)。例如出现在博览会入口的韩国艺术家白承祐的装置作品,他从自己的作品《乌托邦)系列中汲取灵感,选取了一系列建筑影像,将其放大,打造成装置作品。此时,影像的颜色被扭曲,形状也被无限夸大,将观众带入一个反乌托邦的世界。这些艺术家的探索丰富了摄影的内涵,摄影与其他艺术形式的边界也变得模糊起来,观众们不仅仅只是观看相框内的作品,而是真正地“走进框内”。
谈到摄影艺术的现状,王宁德认为,随着技术的进步,图像不仅仅出现在艺术创作中.甚至不一定是照片或来源于摄影,新媒体赋予图像更多的可能性。同时,摄影艺术跟科技有着紧密的关系,科技的发展带动了相机的改变,使创作媒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摄影术更是从少数专业人士才能掌握的媒介发展成为人人都可以操作的形式(智能手机相机),这种转变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当下的影像。另一个巨变是图像分享平台的变化,从传统的有形介质转变为微信、Facebook、Instagram等社交媒体,在这些社交平台上,那些制造图像的人,不必是真正意义上的艺术家,他们仅仅用手机制造出一个图像.然后上传和分享。每天互联网上都会产生成千上万的图像,这样的状况正影响着摄影艺术的发展。同时,王宗孚也表示,影像的内涵正在发生变化,从“摄影( photography)变成了“制造图像”( image making)。
摄影变形记,今年9月影像上海艺水博会(PhotoFairs|Shangha)在上海迎来五周年。影像上海艺术博览会的宗旨在于“挑战摄影媒介的边界,拓展影像艺术的可能性”,今年不仅汇集了50余家国际国内领先画廊,展示摄影艺术以及相关的雕塑、装置,录像和移动影像作品,而且还推出了“在场”“焦点”“连接“洞见”“对话”五大公众项目,这五大项目囊括了特定场域装置、新兴科技、移动影像。论坛等多种形式,也是展会诞生以来形式最为全面的一届。《Noblesse望》特别采访了“在场”和“洞见”两大板块的策展人与相关艺术家,共同探讨影像的边界与多种可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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